“不,是回京但不入朝。”冯紫英笑了笑,“是顺天府。”
即便如此,冯紫英依然觉得捉襟见肘,做那样事务都觉得束手束脚,缺乏更得力的人手来帮自己,这甚至比在永平府是更为突出,起码在永平府朱志仁是鼎力支持自己的,一二把手态度一致,下边官员便没有谁能钻其中空子,只能服从,但在顺天府,吴道南的疏淡和推诿也让一些人看到了二人之间的分歧,这就越发难做了。
还有就是林红玉。
银牙咬碎,司棋双手叉腰,恶狠狠地盯着那床后明显还在整理衣衫的女子,觉得有些眼熟,但是那绫罗帐却不甚透明,只能看个大概身形,却无法看清楚底细,也不知道这是哪个不知羞的如此大胆?
见探春、惜春都有些羞涩不安,冯紫英倒也大方,略一拱手,“愚兄孟浪,有些失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