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侄儿王培安读书有成,而且其一个儿子也被冯紫英让段喜贵托关系安排进了县衙当了一名杂役,王朝佐已经早就没有前两年的那番热血冲动的锐气。
“我们北地士人除了得到了北地九边防务的增强承诺,还能有什么?可北地九边的防务只是为了我们北边诸省么?他们南方怎么就觉得开海举债就是施舍给我们,我们就该气虚话短,凭什么?我们心有不甘啊。”
“要说也还是你的点拨,那日里你说着这戏园子里人一呆就是几个时辰,肚子肯定受不了,若是出去寻觅吃处,自然就麻烦不便了,所以哥哥我灵机一动,既然不方便出去,那为何不将那些个食摊给弄进来,左右这园子里地盘宽裕得很,这这路两侧安顿一二十家食摊也是绰绰有余,便是那戏楼子周遭也是一样能容纳几十个摊贩,也占不了多少地儿,不也就是图个热闹么?”
“那就太好了。”薛蟠大喜过望,只要冯紫英亲口去和母亲妹妹一说,那母亲和妹妹心便能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