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像这种要嫁人之后的种种,她在荣国府和大观园中时也隐隐约约听府中园子里的那些婆子仆妇提起过,但都是雾里看花,一鳞半爪,根本就不清楚怎么做,只是知晓女人第一次怕是要吃些苦头,日后便成成例,而女子要怀孕生产也须得要夫妻敦伦行周公之礼方才能行,但具体这周公之礼该如何,她却是不知晓的。
“平儿倒是比你沉稳,你做事的风格更利索一些。”冯紫英摇了摇头,“我记得当时荣国府里评了四大丫鬟,伱是排在首位吧,平儿居次,然后才是袭人,最后一位却是有争议,有说是金钏儿的,有说是晴雯的,还有说紫鹃的,我在府里边也听得有趣,鸳鸯,你怎么看?”
郭沁筠目光有如绕指柔索,想要将冯紫英死死缚住,“你敢说如果你不遗余力地去替恭王游说和劝说诸公,就不能让让恭王博得一个监国机会么?我是说不遗余力,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