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一直是一个坚定的只相信自己手中将士的武人,否则他也宁肯舍弃去边镇当一镇总兵的机会,一直窝在京营中,然后寻找机会南下淮扬。
“呵呵,紫英,这年轻一辈中能望你项背者都屈指可数啊,你又何必自谦?”黄汝良一挥手,“当初你们那一科的,练国事和杨嗣昌勉强能跟在你后边儿,不至于掉队太远,像黄尊素、许獬、侯氏兄弟都只能望而兴叹了,你这连续几桩事儿做得十分漂亮,朝廷都看在眼里,这才是真正心系国事,为国解忧的栋梁之臣,……“
虽然不可能这等时候就把鸳鸯怎么了,但是先收些利息却是不在话下,手眼温存亲昵一番,已经成了冯紫英遇上鸳鸯、平儿这些丫头们嘴喜欢的享受。
实际上冯紫英也早就看到了这一点,并开始着手在做这件事儿,鼓动起了山陕商人与江南那边商贾合作,只不过这需要一个过程,没有三五年甚至十年八年,根本难以真正取代漕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