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柴恪脊背上一阵冷汗,“大人,这恐怕……”
“对,迁安、卢龙,这是我们要面对蒙古人的重点防御区,我有充足的火铳兵来应对,另外蓟镇会为我们提供一个骑兵营,山海关那边也有一个骑兵营作为预备队,另外从登莱水师舰队会有一千五百人的火铳队增援,我希望在永平府好好给林丹巴图尔上一课,让他明白永平府这个便宜他占不到。”
真要让他挑选一两千人出来去出喜峰口急行军十日长途奔袭古北口,他自己都觉得不可能,只怕一说,下边的士卒们就能造他的反。
“正因为有瓮城,所以才会选择南城门。”范清很肯定地回答道:“瓮城内可以藏兵,而东西两城门门小不说,而且直通大街,一旦进兵,很容易被人觉察,而瓮城为军事重地,寻常人不能入,而夜间更是无人,若是能控制住瓮城,那么便可迅速组织大军进入,藏于其中,然后在分别沿城墙控制东西二门,届时便可瓮中捉鳖。”
“对,迁安、卢龙,这是我们要面对蒙古人的重点防御区,我有充足的火铳兵来应对,另外蓟镇会为我们提供一个骑兵营,山海关那边也有一个骑兵营作为预备队,另外从登莱水师舰队会有一千五百人的火铳队增援,我希望在永平府好好给林丹巴图尔上一课,让他明白永平府这个便宜他占不到。”
像大周内部的这些官员武将们之间复杂的关系,既没有渠道了解,也没有精力和心思去打探,他们哪里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