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姐儿,还真有意思,没想到咱们这一番酒后还真的敢吐真言啊。”王熙凤内心狂怒,但是表面上却是越发笑得欢畅,“我人贱,我放荡,怎么着了吧?我没男人,谁能管得了我?便是不收敛了,又怎么着?我王熙凤会在乎人言?在乎人言,我也就不在这荣国府里掌管公中大账这么些年了,他们在背后骂我诅咒我那又怎么样?见着我还不是一样二奶奶长二奶奶短的阿谀讨好?”
“你说此事该如何让紫英来参加,我不管结果如何,但是这几千两银子却要挣到手,不管用什么招数,没理由都送到我手上的银子我不挣,这不是什么伤天害理或者大逆不道的事儿,都察院也好,龙禁尉也好,都管不到这种事情来,这笔银子我挣定了。”
前两年郑继芝担任户部尚书时,虽然京仓粮食储藏状况不得而知,但是起码漕运顺畅是保证了的,只要有源源不断的湖广和江南粮食运来,那么京畿稳定还是有保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