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何等聪明,一听抱琴的话便明白了,立即起身一福,“那奴婢就在外院等候。”
而他在二度出任辽东总兵之后,手腕依然狠辣,但是眼光和魄力都有所下降,而爱惜羽毛和私心杂念却重了许多,这也直接导致了宽甸六堡的放弃,朝鲜对大周的敬畏心下降,开始和建州女真勾勾搭搭,而建州女真迅速从肘腋之患演变成心腹之患。
等到冯紫英走了之后,傅试才和汪文言、吴耀青等人商计,对于冯紫英的异想天开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这种绝才惊艳的想法,还真不是一般士人能想得出来的,而且如此切合和利用众人的心理,都觉得按照冯紫英的这种设想,没准儿三百万两银子的任务还真能完成。
“行,我便没良心了,那就敬凤姐儿一杯,作为赔罪,平儿,你作陪!”冯紫英斜睨了平儿一眼,给平儿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