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顺天府也该整饬了,前几日还听说后边鸣玉坊石老娘胡同里一家人的女儿才五岁,就在自家门口玩着,家人一个转身就被拐子拐走了,去了宛平县衙报案,县衙也是登载了一下,就打发人家家人回家了,说查着有消息就会通知,后来一打听,说光是去年一年,他们鸣玉坊和隔壁的河槽西坊就被拐子拐走了七八个小孩子,一个都没找着。”
“呃,你去琏二奶奶那边找平儿去替我要一根汗巾子来,莫要让其他人知晓,只告诉平儿便是,……”冯紫英也没有解释,只管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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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心没偏心,难道你和你姐姐不知晓?”冯紫英嬉笑着,“这怀孕本来也就要讲求一定缘分机遇,没准儿歇上一年半载,你和你姐姐都同时怀孕也未可知,……,至于说风险,女子十八岁之后才是最适合生育的阶段,这个道理无需我多解释吧?”
而且贾母私房抵押在外的都还有一二千两的物事,若是不赎回也就罢了,若是要赎回,这公中账面的银子只怕就不到五千两了,这对于偌大一个荣国府,恐怕一个月都熬不过了,只能继续不断的借银子、抵押物事,拆东墙补西墙,才能支撑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