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翰林院侍读学士兼掌院事,会负责监督这本《内参》的文章不得有违朝廷律例,但不会干预具体的采编事务。
“你操这么多心干啥,还早着呢。你只需要把少爷时候好就行了,别管谁未来给少爷当少奶奶,都没谁能欺负你。”
“这是不可避免的,他们其实也意识到了,只是动作慢了一些,今科吃了亏,不可能下科还犯错误,像江南那边的白马、崇文书院,都一样,明后三年,都要奋起直追了。”官应震也有思想准备,“所以我们想要保持我们的领先优势,那就必须要继续把我们自身的优势提升到极致。”
“子逊不必说了,为师估计庶吉士跑不掉,照理说以紫英的二甲第九,也该没问题,但是紫英稍微特殊一些,还真不好说。”官应震也是在官场沉浮多年的老人了,对这等情况十分熟悉。
进入十二月,天气迅速冷了起来,连续几场大雪使得整个京师城都笼罩在一片白茫茫中,而申时刚过,天色便黑了下来,好在乔应甲屋外庭院里的庭燎也点燃起来,让整个院子都敞亮了许多,连带着屋里也更明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