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领兔大为头疼,他知道自己这位兄长一直不太服宰赛,但是也不瞧瞧自己这脑袋能玩得过宰赛?这鬼女人在这里几句话就把两兄弟弄得心慌意乱,可比领兔又不能不让对方说话。
“怕是要出什么大事儿了,你祖父怕是要提前做些什么准备,只不过为父也看不明白。”贾珍虽然贪杯好色,但是作为一府之主,多少也还是对外边儿事情有些了解的,“听说蒙古人今秋要南犯,京师城里已经有一些谣言出来,担心京营守不住京师城,可是和你祖父又有什么关系?”
而且顺天府东南部的梁城所、宝坻、天津卫,甚至包括河间府北部的静海,都紧邻运河,素来富庶,而且缺乏坚城守御,蒙古人不会看不到这一点。
“大公子,重演又如何?也先还不是在于谦面前半点没讨到好?”孙时泰摇头,“我说了,北元已逝,蒙古人要入主中原永无可能了,……”